头很疼,越来越昏沉,意识也渐渐沉重…
-------------------------------------------------
那小子还有些营养不良,需要多加些营养剂。
顾延乔抖抖眉毛,喃喃自语,调好药水,亲自端起盘子,正要从办公室出来。
忽然,手机响起来。
“小惜?”
“爸,我疼…”电话那头女儿的声音变得异常虚弱。
“小惜?”
…她又要来了吗?
顾延乔脸上瞬间变得煞白,“头又疼了吗?你在哪儿?爸去接你。”
“我在…”
嘟—嘟—嘟——
电话那头顾惜还没说完,便传来忙音。
“砰!”手机掉在了地上,手中端着的盘子也险些掉在地上。
顾延乔连忙稳住颤抖的双手,紧紧抿起有些发白的嘴唇,把盘子放在书柜上,捡起手机,大步向外边跑去。
--------------------------------------------------
从公司办完事出来,天已经擦黑了。
两旁的路灯闪亮。
林葛然开着车,心里却越发慌乱。
整整一天,眼前总是回旋着昨天夜里把粥重重泼向他的画面。
记得箫儿小时候是个很骄傲的孩子。
笑,可以最大声。
受了委屈哭,也可以最大声。
那时,小夕和自己常常带他去做慈善。
有时做了助人为乐的好事,本是骄傲的小孩却又喜欢背着小手,低调地低头抿嘴笑。
小时候的他,是个放肆又善良的小孩…
小夕和自己,视他如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