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周到呢,只是我如今铺子都卖了买棉花,手上没有银钱了。
就是今日付的一万两束脩,也是我向娘家借来的呢。
不如明日婆婆再拿点银子出来,亲自去趟槐山,和周老先生谈谈?”
淮阳郡主一听要出钱,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谢恒道:“周老先生肯收下瑞哥儿,已经很难得,咱们万不可再强求人家,若是惹恼了老先生,不肯教授瑞哥儿,岂不是得不偿失?”
淮阳郡主抿了抿嘴,没再继续抱怨。
顾楠转身回了松雪堂。
淮阳郡主觑着她的背影,神情阴翳。
“她那几个嫁妆铺子都是赚钱的,我才不信她把卖铺子的钱都买了棉花。
她手里一定还有钱,只是不肯多花给瑞哥儿罢了。
你看才一万两银子,就试出了她的真面目,只可怜我的乖孙,要起早贪黑受苦了。”
谢恒第一次觉得母亲抱怨顾楠的话有些不中听。
难得为顾楠说了一句话。
“母亲别这么说,若不是她尽心酿酒,又出了一万两银子,才请到了周老先生。”
淮阳郡主一脸错愕,显然没想到儿子竟然会为顾楠辩解。
他先前不是最看不上顾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