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我若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必然不会如此行事。”
这是怨她提前不曾告知了?
顾楠嗤笑,抬眼看向谢恒。
“我说了,周老先生或许会喜欢我酿的酒,世子信了吗?”
“我....”谢恒张了张嘴,对着顾楠清亮透彻的大眼,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顾楠冷笑不语。
谢恒哑口无言,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在心头泛起。
他觉得自己应该要埋怨顾楠的,顾楠事先不告诉他,让他在周老先生面前表现得像个小丑一般。
可顾楠的话又让他无从反驳,只觉得一腔闷气在胸腔中游离,撞得胸口透不过气来。
生闷气的同时,他又忍不住看向顾楠,再次意识到顾楠真的和从前不同了。.?
她不再事事同他商议,自信坦然,却也不再事事以他为主。
顾楠靠在车厢壁闭目沉思,明丽的眉眼在光线昏暗的马车里,越发动人。
谢恒一时竟然移不开眼睛。
回到侯府,淮阳郡主正在南山堂翘首期盼。
听说周老先生同意收下谢瑞,淮阳郡主高兴地双手合十,直念阿弥陀佛。
等听到谢恒说周老先生不来侯府,需要谢瑞每天去槐山上学时,眼里又流露出担忧之色。
“槐山偏僻,每日坐马车来回一趟得一个多时辰,瑞哥儿这么小,哪里受得了这起早贪黑的苦?”
淮阳郡主说完又忍不住抱怨顾楠。
“恒儿是爷们,爷们心粗想不到这一点,你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也没想到?
怎么就不能说服周老先生,让他来侯府教书呢?
实在不行,我们多出些束脩,或者每日派马车去槐山接送周老先生也行啊。”
顾楠心底冷笑,脸上却露出十分赞同的神情。
“还是婆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