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派去指挥修缮东城门了。
修缮的工匠都是些大老粗,儿子和他们鸡同鸭讲一日,口干舌燥。”
淮阳郡主听了十分心疼。
儿子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种苦。
“等过些日子想法子活动活动,让尚书大人派个清闲点的差事给你。”
谢恒点头,他的手是用来握笔的,岂能一直干那些粗活。
“母亲,听说今儿顾楠发落了赵永?到底怎么回事?”
提起这个,淮阳郡主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
“提起这个,我就来气,当初我念着赵永曾帮你外祖父打理过家里的生意,所以才给了他这个恩典。
他倒好,管着顾家的生意,做着自家的买卖。
这还不到三年,他都已经在外面私自开了三家铺子了,估计他贪的银子都比拿给咱们家里的多。
就算顾楠不收拾他,我也容不了他。”
顿了顿,淮阳郡主转而提起顾楠。
“赵永毕竟是咱们派去的大管事,她不声不响就处置了,这是打咱们的脸呢。
我看她就是因为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同你置气呢。”
谢恒觉得顾楠有些无理取闹。
“家里的事在家里闹就算了,生意上的事是大事,她一个女人家懂什么?
儿子暂时不想去接她了,且晾她在娘家几日再说,不能惯得她无法无天了。”
淮南郡主很是赞同,叮嘱谢恒。
“你明儿亲自去一趟内府监,让李伟暂且将顾家的货都压下来。
总要让顾楠知道,这两年多到底是谁在为顾家出力,顾家赚钱看的到底是谁的脸面。”
顾楠在娘家又住了两日。
这两日是她重生回来后过得最惬意的时光。
早上起来陪母亲说笑用饭,然后陪小侄子读书,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