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点灯,就不叨扰了。”
她微微颔首,吩咐如花带上小满和她抄写的经书,同常氏一道离开。
赵三友望着顾楠离开的背影,一时陷入了沉思。
点完长明灯,回去的马车上,常氏忍不住感慨。
“幸好今日咱们身上带着解毒药,若是等到报国寺的和尚将大夫请来,这位赵公公就要咽气了。
对了,好好的你怎么想起准备解毒药丸了?”
顾楠解释道:“我婆婆就曾在报国寺遇到过蛇,在家念叨过几回,所以我才留心备了解毒药丸。”
常氏哦了一声,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转而说起了赵永的事。
“没想到侯府找来的是这样一个包藏祸心的大管事,谢家真的是其心可诛。
堂堂侯爵府邸,一心想霸占妻子的产业,真是烂到根上了。”
若说原先她还怀疑顾楠想和离是想和谢恒闹,今日她发落赵永的事让常氏彻底相信了顾楠和离的决心。
因此骂起谢家来,嘴上丝毫不留情。
顾楠靠在车厢壁上冷笑。
谢家早就烂到了根子上。
公公文昌侯是个虚有其表的伪君子,惯会吃喝玩乐,将祖上传下来的家业败坏的所剩无几。
婆婆淮阳郡主,因为娘家父亲的功绩,父母过世后在太后跟前养过几年,虽有郡主名号,却没有封地,面甜心苦,平日里只知道算计。
所以才会养出谢恒那般眼高于顶,刚愎自用的伪君子。
“阿嚏。”
谢恒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是不是夜里着凉了?”淮阳郡主一边关心儿子,一边吩咐下人换热茶上来。
谢恒摆手制止,端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
抿了抿有些干哑的嘴唇,他皱眉抱怨。
“儿子今儿去工部报道,直接就被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