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眼底染上一抹别样情愫。
白衣没有如此疲惫过,与君臣公子相处简直心累。
丝毫想不起人家对他爱搭不理时那股上赶着捉弄调戏的劲儿。白衣在床上打了个滚儿,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深呼吸了几口气。
“七十六,我睡了,晚饭不用了。”贴在墙上喊。
虽隔着水狐令的房间,但苏螺收到的还是很迅速。跑到白衣房间外咧着唇:“明白,师兄。”
白衣仰天无奈:“哎——”
第二日,白四寒带着苏螺去了纪府,后面还跟着传闻中的邪医。一切还得从早饭时苏螺提起纪府中迷路听到的咳嗽声说起。
白衣考了考苏螺药术,苏螺答对,讨赏似的展示自己认真听了课,为了举个例子便记起了那双浅蓝色绣花鞋的主人。
“那咳声深达肺底,其力扯及心脉,听声音应是久病多年。”端着豆花儿,说起来杏眼咕碌咕碌的转。“不过好像没人照顾她,碗摔碎了也不见来人。似乎是没有力气,我喊了声始终不见作答。”
“小丫头这就片面了。不应声也可能是聋或哑,怎能如此便做定论。”水狐令端过第三碗。
“医者仁心,又有钱赚。”白衣率先吃完放下筷子:“师尊教我二人医术,七十六你一直惦念,是不是早便想过去给那姑娘瞧瞧?”
“我简直太想了。”苏螺立马放下碗筷蠢蠢欲动。
纪府内,“少爷,白道长求见。”采哥儿跑到书房里请示正在桌前练字的纪柏。
正厅里白衣落座翘着腿,眼瞥向门外。
穆樊因收到李未缈的千里传信帮卜灵长老采购土特产去了,说如令长老和结印长老座下今日有弟子来清平乐除祟,下午正好可以给她捎回去。白衣也听闻几天前西边出现帮小妖,本事不大,只是乱哄哄的吵得很,尤其是爱夜半高歌。正义的鬼怪们劝阻也不听,打也打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