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嗯嗯,前辈果真是前辈。”瞅到水狐令露出衣襟的平息止气丸,勾指朝下含羞带怯问:“这个,前辈可不可以给我一瓶?”服用过后真气外觉全无,即便是呼吸声也微不觉察,简直灵丹妙药啊。
将手伸进衣襟里将药瓶丢给苏螺:“给,”将乾坤袋提出,“多的是呢。”
“难道前辈——”苏螺瞪眸瞧着水狐令的双眼不可思议。
二人四手相握,知己啊。
合州小院里方知阕切着药材突然打了个喷嚏,将出血的手指竖起朝着斜阳瞧了许久默默往裤腿上擦了擦。小童跑过来又撇下两个半人大的簸箕,屁颠屁颠的找村里小孩儿撒欢儿去了。
方知阕叹了声气,这何时才能切完啊。
屋内的人躺在床上,周身出了一层冷汗,光亮的脑袋似煮熟的鸡蛋冒着热气儿。肢冷,头颅却似要炸裂。手里空空想要抓住些什么,突然惊醒。
“哟,醒了。”方知阕自言自语又抓了一大把药材。“既然醒了,那便切药吧。”背着身朝屋内人喊。
少年坐在床上目视四周,瞥见床头乌红的残液不觉轻皱了下眉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合掌朝药碗拜了拜。穿上鞋,朝屋外走去。
见到叶相卿时羌叔绝可谓狼狈非常。
“君臣,我错了。”见人好好在屋里,羌叔绝终于放下了心。他跑回来两次都没见着人,这第三次可算是见着了。
靴子还是渗进了雨水,水汪汪黏腻腻难受的紧。羌叔绝耐着,再三给叶相卿赔礼:“绝对没有下次了,是兄长我愚蠢。”
叶相卿不理会他羌叔绝便赖着不走,最终叶相卿实在受不了应声,羌叔绝如蒙大赦撒腿便跑了。
不过跑得依旧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眼前人一消失叶相卿便彷徨起来。雨已经停了,叶相卿取出乾坤袋中的伞仔细观摩,关节清晰的手指摸着根根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