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哩扭头去看宋承业,道:
“皇上,这账本上的事情句句属实,不仅宋北一事是他指使,就连北河秀才罢考一事也是他在背后一手操纵。”
玄哩挥手叫了一秀才上来,道:
“此人名为李毅,是北河的秀才。”
李毅连忙上前跪下,颤抖着手送上一小袋银子:
“启禀皇上,当初北河来了一个叫陈江的秀才,拿着好几箱银子分发给北河的秀才,说让我们跟着罢考……”
他抬头看了眼宋承业的脸色,连忙磕头道:
“皇上恕罪,草民自然不敢收这银子,同草民一样不肯收银子的人,都被陈江那一帮人关起来打了个半死,我们是没有办法了,才跟着走的,想着出了北河就跑……”
“说重点。”玄哩踹了他一脚。
“是是!后来天降神像,当即将陈江劈死了,再后来这件事就被命官下任的大人们压住了,我们这才得以活下来,我这里有一封信,是当时从陈江身上得来的。”
他将揉得皱巴巴的信展开,疑惑不解的说了句:
“只不过这封信,是同一个叫裴丞的人写的。”
裴丞当即就炸了:“你休要血口喷人!”
李毅原本就害怕,忽然被喊了一嗓子,吓得险些将手中的信件扯破:
“这位大人,小人说的又不是您,且就算是给小人几十几百个胆子,小人也断不敢欺瞒圣上啊!”
玄哩登了一眼裴丞,将李毅手中的信件交了出去。
玄哩道:“皇上,不仅如此,这白森,也早早就同裴丞有过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