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着刚才是胡二在楼上看到了她,因为之前弄丢过她不放心,偷偷派人跟着她……
谁曾想,被宋思弦发现了,为了躲开这个人。
宋思弦才跑巷子里,结果被王瑾之的人给拍晕了。
此时宋思弦颇有种带球连过五人,临门一脚正中自家球门的郁闷。
沈云州起身刚要走,胡二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
转头笑着对王瑾之道:“虽说有些话,轮不到我们下人多嘴,可侯夫人有所不知,国舅爷这么多年孑然一身,形单影只,到底是为了谁,侯夫人,难倒非要小的挑明了么?”
胡二满脸含泪,情真意切地道。
王瑾之怔愣了一下,不屑地笑了:“你们主子?他会为情所困?未婚妻可不少啊,兵部尚书的孙女,御史嫡女,吏部侍郎的幼女……”
宋思弦恍然大悟,怪不得定下一个死一个,定下一个死一个……
她先前还以为是沈云州的八字硬。
看来都是王瑾之的手笔,这哪里是白月光,黑月光还差不多。
胡二额头大汗一滴一滴地顺着脸颊淌落。
目光却落在了桌子上的玉坠,“侯夫人,这坠子是当年您送给我家大人的,如今还在这桌子上,您就没半点触动么?”
王瑾之目光看向了桌子。
那上面有沈云州一进门就丢过来的玉坠子。
她抬手将玉坠子拿起,在手里缓缓摩挲着:“旁人我兴许就信了,可你家大人不是儿女情长之人,他留着这坠子,不过是想要警醒自己,切莫忘了奇耻大辱而已。”
胡二:……
宋思弦闭上了眼睛,最了解敌人的,往往都是曾经的自己人。
胡二摇头:“使君虽没妇,罗敷却有了夫……王姑娘如今已经是侯夫人,我家大人纵然再钟情于你,又岂能……”
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