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诮的笑。
宋思弦看到她的眼神,径自穿透了沈云州看向了她所在的方向。
仿佛回到了她站在门外,看着沈云州和南诏公主对峙的时候。
场景总是如此相似。
只是处境却十分不妙。
她之前在宫里将王瑾之得罪的彻底,她千辛万苦将人撸来,显然不是为了让她看他们谈情说爱的。
宋思弦暗自焦急,偏偏地方太小了,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的棺材。
“国舅爷,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之前你屡次三番坏我好事,女子本弱,为母则强。为了衡儿,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沈云州合上了手中的茶盏,放到了一旁。
这才正了身子:“今日得闲,叙了这么久的旧,海昏侯夫人终于说正事了。”
王瑾之此时笑得得意:“没办法,先前想要唱戏,戏台没搭上,主角没登场,所以不得不先暖个场。”
沈云州面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径自起身:“那就不打扰侯夫人的雅兴了。”
王瑾之翘起了二郎腿,叠放了双手,优哉游哉地看着沈云州:“那国舅大人好走不送了……”
沈云州见王瑾之如此,小声道了句故弄玄虚。
偏偏这个时候,一个人影从门外跑了进来。
胡二见到此人,面色登时一变。
那人来到胡二面前,压着声音道:“二哥,对不住……”
王瑾之嘴角的酒窝更深了,她优哉游哉地拿起茶盏饮茶。
宋思弦看到来人,差点没气吐血。
这粗狂的声音,鬼鬼祟祟的样子,不是刚才跟踪她的人又是谁?
但听胡二压低声音道:“不是让你跟着护着么,怎么会——”
“一个闪身,人就跑没影了,真是——”
宋思弦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