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斗胆来刺杀您,不签字画押么?”
沈云州闻言,捏手指的动作一顿,看向泰王眼眸笑容幽深,“你怎知,他就一定会说真话,不会随意攀咬旁人?”
“这——”泰王显然没料到还有这种操作,一时被问住。
沈云州抬手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袖子上的花纹,静静地听着那人的尖叫。
那人受刑简直是死去再活来,活来再死去。
死反而是最好的解脱。
安王静静地看着地上挣扎的人,点头道:“舅舅所言极是。”
沈云州瞥向两个人道:“若是他说受你俩指使,你说我是信还是不信?”
他看似在开玩笑,两王却并不敢等闲当做玩笑。
两个人顿时恭敬垂头如临大敌;“舅舅——”
“舅舅,我怎么会——”
沈云州抬手:“稍安勿躁,我又没说是你们做的。”
“沉不住气。”
“弘儿如今没了,阿姊膝下只有你们两条血脉,无论最后你们谁坐了那个位置,舅舅都替你们高兴。”
沈云州笑得人畜无害,春风化雨。
要不是背景音是那人凄厉的尖叫声,他们都要信了。
起初尖叫声还活跃,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
“大人,还有一口气……”
“剁成肉饼吧。”沈云州随意道。
“是!”
随着沈云州的话落,一队侍卫一拥而上,齐齐抽刀,然后数刀齐下——
包饺子剁肉馅什么声音?
兵刃砍碎骨头皮肉的声响,声音沉闷,原本还是一个人状物。
不多时,就被剁成了一摊肉泥。
泰王强忍着别过头,终归是没忍住,哇哦一声,呕了出来。
他一路上吃得都是干粮,吐出来也都是未来得及克化的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