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医术不精,罪该万死。”
沈云州转头又看向宋思弦,“你可有办法?”
宋思弦摇头:“人死不能复生。”
沈云州颔首,没再说什么,而是低头一把捏住了太子胸前的箭。
然后给拔了出来。
他转头,胡二变戏法一般,从后面挤进来,打开了盒子。
沈云州将箭放在了盒子上。
“战事还没停,将太子入棺,让他看着我们是怎么赢得漠北。”
“哭,解决不了问题,悲恸也无能为力,你们要记住今天的痛,将这份悲痛牢牢记住,漠北之役,亡故的不只太子一人,还有手无寸铁的百姓,还有我们身边把酒言欢的弟兄。”
“杀鞑靼,报血仇。”沈云州撂下这几个字。
周围的将士们齐齐拔刀:“杀鞑靼,报血仇!”
大曦与漠北的决战,来得异乎寻常的晚,又结束得十分早。
说晚,两国投入人力物力,打得十分凄惨。
说早,却是因为漠北的失败,来得出乎意料。
数十万的大军压上了城门外,想要带兵突击,却没曾想,刚吹响了号角,便见大曦的城门打开。
推出来几门火炮。
可可勃穆尔冷笑了一声:“杀!为我儿报仇雪恨!”
说完,便一马当先冲了过去。
火炮上面的火把点燃了引线,引线发出如毒蛇吐信一般嘶嘶的声音。
继而发出轰天般震耳欲聋的声响。
——轰!
炮弹落地之处,地上都被炸得地动山摇,战马被炸得飞上了天,落地的时候,四分五裂血肉模糊。
平原之战,素来是漠北的擅长之役。
漠北可汗几乎是倾巢而出,将数十万大军都拉了过来。
别说是杀人,就是齐齐纵马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