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丧众多,就要侵扰边关,三年一小打,五年一大打。”
太子想到国库空虚,却总是要提防这些边境袭扰,每每想到这些,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今年打败了,明年好了伤疤忘了疼。”沈云州轻捏手指。
“漠北善用骑兵,打完就跑。而且没有道德,今日签订了停战协议,明日就能撕毁。”
“上一次的休战协议,才不过十年,老可汗一死,可可伯穆尔上台,又卷土重来。”
“舅舅的意思是……”
“既然要打,既然有劈山裂海的武器,这一次一定让漠北狠狠地疼上一次,永远地记住侵犯大曦的代价。”
太子舅舅不言,宋思弦也深以为然。
这就是跟两个小孩打架一样,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大人拉开打个平手难免不服气。
回家自己家长回想起来还总觉得自己孩子吃亏,没发挥好,若是下次一定要打回来……
但是若有一个小孩,打架动辄挖眼抠鼻的那种,都怕自家孩子挨打,想动手的时候,就要掂量掂量。
国与国之间,有时候跟邻居之间也是一样。
只有你强大到让人惧怕,想到跟你干架要吃亏。
下次就不敢了。
太子明白了国舅的意思,“如今——”
“如今漠北的王子死在了我手里,可可伯穆尔岂能善罢甘休?”
太子也笑得不怀好意:“其实是善罢甘休,气都要气死,不只是他,忠孝廉恐怕这次也难以交待……”
“可汗——”帐子里忽然传来急切的声音:“灵江王、灵江王他……”
可可勃穆尔宿醉一宿,闻言坐起身,他身材魁梧,上身不着寸缕。
肌肉健硕,一身古铜色的后背泛着蜜色。
似烤熟了的乳猪。
不过身为漠北可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