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反应,有了反应便忍不住,忍不住便要要她,最后拉着她胡闹一通,这最后遭殃的废腰的还是她。
沈云州眼眸闪过笑意,抬手宠溺地揉了揉宋思弦的头,却是亲自给宋思弦穿了衣。
宋思弦又羞又恼,这才想起来自己一夜未归,这让冬虫如何想,让娘亲如何想……
“我昨日忘告诉家里了……”宋思弦懊恼拍头。
色令智昏啊。
“我告诉了。”沈云州揉了揉宋思弦的头:“衙门今日告假吧。”
宋思弦本想点头,可想到明日就休沐,今日又告假,始终不太好。
于是摇头道:“不了。”
沈云州也没勉强,宋思弦将桌上的小米粥喝完,觉得很热乎,沈云州把自己的那碗也推给了她。
宋思弦十分心虚:“不是我吃得多,是废体力。”
人都要虚脱了。
回应她的,是沈云州的一声闷笑。
沈云州冷着脸的时候,如高山上的雪,夹杂着冰碴让人砭骨冷意。
可若是笑起来,眉梢浮动,仿佛三月春风拂柳,让人心也跟着痒痒。
宋思弦不由得红了脸。
“要点小菜么?”沈云州笑着问。
碟子里是清爽的黄瓜,腌得十分脆甜,入口爽脆,宋思弦几筷子便吃光了。
见沈云州起身,她便点头:“行,去拿吧。”
沈云州又是轻笑了一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这男人,一旦那啥满足了,便爱动手动脚,宋思弦仰头躲过了他的手,沈云州也不甚在意,转身开门,下楼。
刚下了两层,便听到不远处急切的马蹄声,还有重重的脚步声。
他原本融化了春风滋润了细雨的脸,此刻冷硬成冰。
手指下意识地捏住了碟子。
“大人,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