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十分配合的惊奇着脸:“当真?夫人可受了伤……”
眼看着两个人头越凑越近,宋思弦还要拉袖子让胡三看淤青。
这头沈云州吧嗒一下,将毛笔摔进了笔洗里。
胡三立刻后退两步,宋思弦立刻拿起了药材,刚凑近,才发现拿的是草乌头,又赶忙丢了回去。
胡三又十分好奇问道:“夫人,您是如何气得离云?”
宋思弦刚想说,就见沈云州坐在八仙椅上仰头靠着,闭上了眼睛。
看样子似在假寐。
不过男人的面子,必要的时候,宋思弦还是要顾及一点的,否则也不会让士兵都转过身去。
“他们没跟你说?”宋思弦明知故问。
胡三摇头:“没有,他们也不清楚,等回来的时候,就看离云在哭,呜嗷地哭,嚎了一宿。”
“啊。”宋思弦想了想,又看了沈云州一眼。
她自然不会说是当离云面将沈云州当马骑。
“它朝我吐口水,我吐回去了,吐了它一脸,她一来气,就气哭了。”
胡三恍然大悟,立刻冲着宋思弦竖起了大拇指,一般狗咬了你一口,人还能咬回去不成?
想不到夫人居然能跟马对吐口水,是他短浅了。
“夫人实在是聪慧!”胡三拍着马屁。
宋思弦毫不谦虚:“客气客气。”
八仙椅上的沈云州不屑地发出了一声轻嗤。
“胡三兄弟。”宋思弦忽然开口。
胡三立刻站得笔直:“夫人不敢当,叫我胡三就行。”
“自家兄弟,胡三兄弟显得亲热。”宋思弦道。
胡三看了一眼自家大人,赶忙摇头:“尊贵有别,尊贵有别。夫人有话直说,上刀山下油锅,胡三必首当其冲,义不容辞。”
“陪我去气气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