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完全不像是陈述一桩陈年血案,仿佛在说博陵今日最红火的戏台又在唱什么戏。
“童少临从来都没有跟你说过临沅这个人吧,因为她不敢说。”从阿泖唇中吞吐的烟雾,被路繁吸入了一些,腰间的伤口竟没有那么疼了。
“她怕你知道她接近你的目的并不单纯。她怕你知道她对你只是一种占有,并不是真的爱。路妹妹,这些年来你是否有感觉到她总是心事重重欲言又止,你有没有感觉到其实你从未走进过她的心里。不敢对你袒露心扉,因为她心里住着另外一个人。而你,只是那个人的替身。在于你亲近时,她看到的都是另一个人的影子,那个她永远得不到又忘不了的人……”
阿泖坐到路繁身边,见几滴眼泪从路繁的脸庞划过,顺着她的下巴滴在衣袖上。
阿泖叹了一声,握住了路繁的手:“我知道这种事换成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消化,可是我不想让你继续被那恶妇欺骗。路妹妹,现在离开她还来得及……咦,路妹妹,你受伤了啊?”
路繁腰间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又崩裂了,血从衣衫里透了出来,就连路繁自己都没发现。
“不碍事。”路繁看着阿泖道,“还有什么其他的跟我说吗?”
阿泖:“你……要听什么?”
“都可以。只要是关于童少临的任何事,我都想听。”
阿泖听她竟如此说,拍着她的手背望向屋脊,叹了又叹:“路妹妹真是个痴情之人,可是你这般痴情,她又是如何待你的呢?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在府外住了这么些日子,她可有来看过你?哄过你?接你回家?对她而言,你恐怕只是排遣寂寞的道具罢了。”
路繁并不言语,一直低垂着眼眸的她并没有发现,有一妓人进入包厢之内,正在为阿泖点烟,给路繁倒酒。
此人便是跟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唐玲琅。
只不过此时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