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射也射不中。”
眼睛瞪圆的鳌拜当即大怒,“你们是怎么办事的?钝刀割老肉,也该割掉他一层皮肉了。我偏偏就不信,砍他一刀他还能不知道疼?”
他召唤来与自己亲近的几个旗丁,准备再调一些人,冲上去先解决掉这明将,然后冲过去掩杀即将攻城的那伙明兵。
完成了第三次军阵变换的图赖这才有空策马赶到鳌拜身边,“你还是到后面主持指挥军阵吧,等这些旗丁实在围不住了,你再率军围上来,拖才是唯一办法。”
他脑子里有几种围杀此明将的办法,比如调来两黄旗随军出征的死兵,用长枪和绳索围攻,或者调来善用渔网的鱼皮女真兵,用网围杀。
可惜这些设想都需要专业的兵实现,他和鳌拜所召集的这些旗丁都是长于奔袭的骑兵,所携带的近战武器都比较轻便,无法和挥舞战斧的明将对砍,因此吃了大亏。
“区区无名明将而已。你看,他连战马都没了,我这就冲过去取他人头。”
鳌拜还没正经见识过这明将杀穿两排阵列的架势,他来的这一会儿,所目睹的只是战马被射死的明将在黑暗中跑来跑去,追着一些无胆缠斗的旗丁杀的情形。
“不可莽撞,这汉子的厉害你不知道。”
图赖是真希望自己堂弟老老实实待在后方军阵中,他相信这明将的体力总有耗尽的那一刻。
“瞧瞧吧,看看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鳌拜怎会听得进去,他堂兄是费英东的嫡子出身,等到年纪足够,实封大将是一定的,他可没那么强劲的阿玛。
两黄旗内能打的主子多的是,再不拼搏,他鳌拜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你们几队,都跟我来。”
有了思路之后,他调过来三个村拔什库和他们所属的在家披甲,大致排好之后,就策马冲锋。
既然劝阻不成,图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