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没有发起进攻?咱真是赶上时候了。”
等鳌拜率军赶到的时候,他敏锐地发现了堂兄图赖仅仅只摆开了阵型,并没有完成对那伙明军的攒射和冲锋。
两黄旗的军阵中甚至连火把都没有多少,这实在是不应该。
“你们按各旗分列队型,包在两黄旗后面,等他们发起冲锋后,再伺机行动。”
鳌拜兴冲冲的指挥这些杂旗旗丁,他出身镶黄旗,其实不大看得上这些实力一般的在家披甲旗丁。
因此吴理堪等将领将一字长蛇的行军队列变换成了前后三排的冲锋阵列后,他就兴冲冲赶到了前边的两黄旗军阵中。
“怎么回事?区区一个明将都射不死?”
鳌拜对目前的进度很是不满,对图赖身边的几个代子和塔坦章京埋怨道。
代子便是牛录额真的副手,一个牛录常设两名。八旗出征之时,一名代子跟在牛录额真和百名披甲旗丁身边,剩下一名代子留在本旗驻地执掌军事。
塔坦章京则是更为基层的军政民事官员,在村拔什库和军拔什库之上,一个牛录只设四人,分管七十五名男丁,一般不随八旗大军出征。
鳌拜和图赖都是费英东一系的子侄,虽然没有实领甲喇额真、牛录额真或是两黄旗的领哨等军职,但费英东的地位摆在那里,此二人将来也是旗主贝勒、大汗跟前的红人。
因此这些被征召而来的代子、塔坦章京不敢怠慢,各自一言一语将情况给鳌拜讲清楚了。
“那明将身中十几箭尤自奋战,奴才们也没个奈何。”
“冲到他身边的旗丁们都被砍翻了,那汉子还抽空换了把斧头,我们的人没有携带长枪、重刀和渔网、绳索,实在不好处理他。”
“图赖主子也命奴才们冲锋过几次,可旗人实在没胆量冲上去和他厮杀,只敢远远的射箭。这黑咕隆咚的,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