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清理完毕零散的旗丁后,又赶紧跑到门洞这儿,慢条斯理地干起活来。
“闭眼入,这个洞挺舒逝的。”
一边抡着斧子砍得血肉横飞,李昊还一边劝阻这群鞑子动作慢点。
他这么说纯粹是出于好心,免得这群鞑子挤进去后,自个儿把自个儿给挤死了,让他拿不到击杀。
让李昊发愁的是,最担心的事情果然来了,等他解决完最外层的鞑子,门洞口都已经堆起了肉堆,里面的鞑子别说砍不着,就是瞅也瞅不见。
偏巧门洞内部还有不少活鞑子,一个个被挤的哭阿玛喊额娘,还有马的嘶鸣哀吼,让李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确认城内已经没有了能移动的鞑子,门洞里的鞑子也出不来后,他又登上城头,到城门楼那片去问外面的大小曹、祖宽等人怎么样了。
“将军,我们这也堵死了,一个鞑子都没跑脱,能够得着的鞑子都被我们割首,剩下的实在是没法子。”
曹文诏站在肉堆上,对城头上的李将军禀明了瓮城圈里的情形。
“你们打的不错,那个牛录额真的头给我留着,我要当夜壶。”
虽然懊恼于打成了这个样子,但没放走一头鞑子这事让李昊很开心。
曰天的名字是保住了。
城下的猛将悍卒也没想到如何处理现在的场面,反正放一晚上门洞里的鞑子必死,于是众人出去将己方的驮马、战马外加下午俘获的八十多匹后金好马都驱赶过来,准备在瓮城圈里扎营过夜。
他们也从道厅衙门准备的军需物资里找到了一副软梯,搭好让李将军爬了下来。
两队十二人又上去折腾了一圈后,总算是确认实在无法进一步操作,于是留下两人在城墙上守夜放哨,余下的都下来准备搭军帐,睡觉歇息。
“今晚就由我守一个瓮城门,就东门吧,西瓮城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