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鞑子大多骑着马,在内城一侧的门洞附近争先恐后往外面冲。
没办法,里面的这尊杀神太吓人了,一斧重劈下去,好好一个旗人就变成了两截。
先前他们听说大贝勒被阵斩,以为是镶红旗的那群蠢货贪功冒进,以至旗主丢了老命,再到后来,听今天来的八位镶黄旗巴牙喇所言,感觉是那明将和手下家丁齐心协力,并肩恶战才有的战果。
但这短短一刻钟的功夫,刚刚见面不久,这尊杀神的表现推翻了这群镶蓝旗旗丁的认知,让他们明白此前战争的真相是什么。
这样的猛将,那就不是镶蓝旗一个牛录可以抵挡的,在牛录额真苏合泰以身作则开溜之后,余下的旗丁学的是有模有样,随便找了匹马就准备保命。
反正他们这牛录处在辽海走私第一线,比北面苦哈哈的两红旗富多了,丢失一些马匹和物资不算什么,保住命就是保住了牛录额真最主要的财产。
“狗曰的,让你老小子出言挑衅。”
李昊再不留力,双臂持续绷紧,每一斧都是抡圆了往下砍。
先前那个鞑子头目跑路的时候,还给他嘲讽一波,让李昊心中无端生出一股无名业火。
可惜的确砍不到那个牛录额真,于是只能将怒火洒在这些普通旗丁身上。
内城这一侧的门洞几个呼吸间涌过来三四十骑骑兵,因此发生了极其严重的踩踏事故,也变成了人夯人马挤马。
偏巧身后那尊杀神来势汹汹,活着的旗丁生怕自己落在旗人后面,于是死命往前蛄蛹,这更加恶化了踩踏事故的形势。
“镶蓝旗的鞑子都是好鞑子,阿敏调教出来的人就是听话。”
虽然还没有见过阿敏这个后金贝勒的面,可李昊已经认定他人不错,决定给他一个体面的结束。
起码不会束刨成两瓣或横劈成两截,简简单单砍个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