贿赂的钱。”邹正紧逼问。
尤滨建稍有些慌张地说:“我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安小宾乡党委书记被免职后,重新复职,在你办公室给了你多少钱?”
“没有。”
“不,是5万元人民币和2000美元。”
尤滨建的心里突然乱了方寸,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但他始终抱着死不认账的态度。于是说:
“有什么证据?”
“第二次,安小宾为了当上商业局长,又用同样方法给你6万元人元民币和3000美元。”
“我不知道。”
正在这时,邹正的手机响了,他向周兴标点点头,大步出了审讯室,一边走一边打开手机:
“喂,哪位?”
“邹正吗?我们查了市里的大部分银行,分理处、营业部,以孙玉娟名字存款共有六笔,人民币达42万元,都已在前一周前把钱提走了。还有三笔是尤滨建的名字共20万元,也于前几天支取了。”
“知道了,把这些原存单和支取的凭证复印成件,立即赶回。
不,把这些取款凭证和存单借用一下,立即进行指纹鉴定,要快!”
邹正关掉手机,回到审讯室。坐到原来的位置上,突然问:
“尤滨建,你虽然狡猾,但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你为什么在近一周之内把在商阳市以你老婆名字存的六笔定期存款,42万元,提前取走?还有三笔是你的名字,20万元,也提前支取了?”
尤滨建设有料到,钱取走了,还会被发觉,顿时慌张起来,半天说不出话来。
邹正又问:“你哪来的哪么多钱?”
他没有回答。
尤滨建陷入深沉的思考当中。自从坐上沂南县委组织部长这把交椅之后。开始他只是感到一种心理上的满足,认为自己虽然已经46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