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也很少。这种官,谁当都一样,我怎么知道那些不吹不拍,不买官的人就是好人呢?其实哪有官不是自己千方百计地挖到手的呢?我从不说谁谁谁要当官这句话。自古以来,谁是不想当官而当了它的?那些说别人想当官的人比谁都充满着欲望。为什么公开招聘厅长、处长、局长时,应聘的人报名者往往成千上万?为什么局长、处长、科长竞争上岗时你争我夺?选省长、市长、县长时个个拉选票?到了退休年龄时,个个都不肯退,不就是怕失去官位,失去权力吗?”汪登生似乎有些激动地说。“如今,工资和职务挂钩,还有住房、汽车,官越大特权也就越大。这不明显是鼓励人们在官场上拼命你争我夺吗?我不干那‘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事!”
“那么你任县委书记以来,卖了多少官呢?”
“这个我会如实给你们一个详细材料的。你们处理我,能改变中国目前的现状吗?”
周兴标、邹正、徐林正在另一审讯室里审讯尤滨建。
周兴标问:“你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
“家里打电话来,有急事,晚上又没有通知开会,我回家处理一下,打算明天一早就回来。”
“那旅行箱里的10万元钱是怎么回事?”
“那不是我的钱,那是我老婆弟弟准备炒股的钱。”
“炒股钱为什么放到你家里?”
“他那里没有证券公司,准备在市里投入股市。”
这样的审讯简直令人感到太荒唐了,邹正觉得这家伙一定是掌握了内部的情况,他主动交出五万五千元现金,家里却什么也没搜查到,这说明他作了充分准备。
邹正突然问:“你和公安局换轿车,怎么会拿了五万五千元钱?”
尤滨建的心头一震,他立即平静一下说:“我不是将钱交到管书记那里去了吗?”
“不对,你说那钱是你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