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玲玲给贾士贞打了那个电话之后,贾士贞的心中增添了无法言表的惆怅。按说,女人想干一番事业也是很正常的现象。社会已经到了二十一世纪,女人不再是男人的附属,何况玲玲现在只有三十七岁,正是干事业的年龄。然而,让贾士贞忐忑不安的是,近些日子在他们夫妻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玲玲一定是遇到什么爬不过去的坎儿。他多么希望像过去那样,两人之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哪怕是大吵一场,只要他搂着妻子几句好话一哄,激动时宽衣上床,一场风雨交加之后,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可是现在,在贾士贞的心里似乎对女人还是那样渴望,然而他怎么也弄不明白,他身体下面那个不争气的东西真的不行了!近些日子他不止一次把被子撩开,打量着自己那死气沉沉的生殖器并竭力呼唤着。他失望了,过去夫妻间的那些令他神往而且为之感到甜蜜的性生活,已经成了水中望月,镜中观花。
自从玲玲回省城之后,贾士贞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利用双休日回家和妻子女儿享受一下家庭的温暖,夫妻的甜蜜,可一想到夫妻之间的那种无限恩爱和甜蜜,他退却了,每当他想到只有他和妻子两人之间才能感受到的幸福,他总是希望自己还能像过去那样。……可是,已经有许多天了,无论是半夜,还是一觉醒来,无论是体内岩浆澎湃四溢,还是心中如饥似渴,那个往日不断张狂的器官,再也不是木棍了,成了软绵绵的布条,成了皱成一团的松囊!
贾士贞的心里愧疚得无地自容,他不知道,自己还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吗?他不能成为妻子的一棵大树,不能给妻子遮风挡雨也就算了,而如今他连一个最起码的男人的责任也无法尽到了!那么他回到家里,回到妻子的身边,除了给她增添无限的痛苦和无声的叹息,他还能给她什么呢?
这样又过去几天,贾士贞总是惦念着妻子,这种惦念是过去从没有过的。眼看着市残联代表大会召开的日子就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