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年纪大的一批学子了。
朱高煦靖难南下的时候,他由孙铖带着南下,不过功劳不显。
朱高煦委任他为税务司主事,只是因为他是同批学子中年纪最大且做事还算稳重听话的人。
现在看来,他做事不仅听话,还足够狠。
“有人弹劾伱办错了案子,你怎么看?”
朱高煦看向金察,金察闻言却用带着女真口音的官话作揖回应:“人多嘴杂,臣确实办错了不少案子,下面的弟兄也赔偿医药费了。”
“嗯,办错很正常,反正能被你们看上的,也只有上百亩的大户。”
朱高煦不以为意的笑笑,对于他来说,江南的官员既然敢在庙堂上对他风言风语,那他自然要回以颜色。
原本他还以为这群人的屁股有多干净,结果一查一大片,没几个屁股干净的。
手里握着几百亩耕地,却理直气壮的用中户乃至下户的身份来缴纳税粮。
原本他们应该交上百石,可改为中户和下户后,再利用官身和功名的福利蠲免一部分,到最后只需要交二十几石税粮。
改个纳税身份的事情,就让他们少交了七八十石赋税。
朱高煦算是看清楚了,他根本不用抓住天下人和天下官员,他只需要抓住江东六府、浙北四府和江西的南昌、吉安二府就足够。
抓住这十二个府,就等同抓住了三成官员的根子。
“庙堂上近来还有不满之言吗?”
朱高煦靠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胡纶闻言点头:“自然是有一些的,不过都是对税务司的。”
他说着,同时看了一眼金察,心里不免对金察不怕事而佩服。
不过他也明白,只要自家殿下还在,金察就不会出什么事。
“把他们的注意暂时转到税务司,别耽搁东北的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