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到北岸,九百五十名兵卒也抵达北岸。
剩余的五十名兵卒被朱高煦安排撤回南边二十里外的山坳,没有消息不得救援。
很快,五十名兵卒用缰绳连接挽马,牵着九百余匹挽马撤退。
“这些木筏怎么办?”
渡江过后的傅让询问朱高煦,朱高煦却当着四周兵卒的目光直接说道:“全部推入松花江里凿沉!”
“凿沉?!”傅让略微诧异,他没想到朱高煦居然有这种破釜沉舟的底气。
不过他也只是略微诧异,稍许之后便安排人将木筏推入松花江中,在所有鹿皮囊上捅了一个口子,亲眼看着它们飘向松花江中心后进水沉入江中。
眼看木筏被凿沉,朱高煦开始许多士兵一样,背负着自己的甲胄和军粮、马鞍,牵着自己的战马往北边的山林中走去。
在离开前,朱高煦看了一眼江滩凌乱的江滩,伸手抓住了傅让:“得留人把这痕迹清理才行。”
“痕迹?”傅让回头看了一眼凌乱的江滩,似乎觉得朱高煦有些过于警惕:
“这痕迹花不了多久就会被江水冲走,我们不用管。”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让人背着大锅一路冲刷江滩,把脚印都冲散。”朱高煦这次没有赞同傅让的话,而是执意要解决江滩的痕迹。
见状,傅让也没有纠结,反而爽快的听从了朱高煦的安排,最后末了叹了一口气:“谁让你才是渤海王。”
这话带有几分打趣,朱高煦听后也不生气,随手锤了他一拳,差点把傅让锤出白眼。
揉揉胸口,缓了口气后,傅让这才与朱高煦往林中走去。
他们休息的地方是一座被女真人称为大黑山的山岭之中。
延绵十余里的山岭想要藏匿他们这区区不足千人简直绰绰有余。
傅让为大军找到了一个山坳,旁边还有一个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