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冰的地方就越多。”
“这次和之前一样,他们还没出发我们就已经走了。”
不等话说完,西阳哈就急不可耐的抱着那女奴往不远处的石屋走去。
只是西阳哈不知道的是,在他准备运动的时候,渤海军也开始了运动。
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傅让先前探查出来的路并没有任何卜颜寨堡的哨骑。
得知这个消息,朱高煦与傅让安排兵卒们简单吃了一锅冷饭,随后便绕道出发,准备从卜颜寨堡下游十里外的一处浅滩渡江。
伴随着命令下达,一千人马当即往下游转移,并在林中劈砍了许多小树,用麻绳和榫头将这些小树固定成木排,随后顶着刺骨的江风将鹿皮囊吹起来,严丝合缝的与木排捆绑。
确认足够牢靠后,朱高煦便下令诸部开始休息,一直等到寅时五刻他才叫醒傅让等人,开始下令诸部开始渡江。
寅时六刻,全军正式渡江。
此时的松花江依旧寒冷,十余个鹿皮木筏来回不断的护送人马,得益于吉林城军户在未戍边前都是山东沿海人和江南人,因此即便偶尔有人落下水去,也不至于被松花江直接卷走。
从寅时六刻开始,直到卯时四刻天色微亮,朱高煦他们争分夺秒的渡江。
即便这处浅滩只有一里的宽度,但对于这一千人,一千四百余匹马来说还是太过遥远。
尤其是马匹不比人,一个木筏可以乘坐十几个人渡江,却只能支撑运送三匹马。
马匹严重拖累了渤海军渡江速度,无奈之下朱高煦看向了傅让:
“留五十个兄弟带挽马留在南岸,军马先渡江。”
“好!”兵贵神速,傅让也知道今晚不可能全数渡江成功,眼看天色开始变亮,随时有被发现的可能,他只能同意了朱高煦的建议。
在两人的配合下,四百六十七匹军马与赤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