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但他并不支持朱高煦,甚至还教导道:
“善战者不言战,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嗯”朱高煦没有反驳,但他很快又笑道:“小子所谋的不是眼下,而是二三十年后。”
“国朝军户子弟往往只需要二十年便长成一代,而如今已经开始第二代,二十余年后便是第三代。”
“以国初军屯田数量来看,九千余万亩军屯田,届时只能勉强维持卫所生计,而军户的余田恐怕已经分的七七八八。”
“小子在想,如果想要军户不逃籍,那便只有一直维持着他们的军饷及余田,其中余田最为重要。”
冯胜已经听过了朱高煦关于“卫所制崩溃”的论调,但这次的朱高煦加上了保证军户余田的这一条。
之所以这样,是他发现了如今的军户已经开始依仗余田来养活全家了,一旦余田不够,那军户逃籍便会成为常态。
只有保障军户的余田,才能让军户安心在边疆扎根。
“二三十年后的事情太远了,你要谋划的不是那个时候,而是眼下。”
冯胜瞥了一眼朱高煦,似乎有意提醒他:“我且问你,你自考校得了封赏后,可曾去过东宫?”
“未曾……”朱高煦皱皱眉头,他并不想去迎合朱允炆,因为他知道那是无用功。
从朱允炆让朱高炽劝他重新写一篇开始,朱高煦就不再幻想能改变朱允炆的削藩方法了。
既然是这样,两人迟早要在战场上刀兵相见,那又何必刻意讨好他?
他脸上的表情藏不住,冯胜看出了个七七八八,但只觉得是少年人的好强心,因此对他劝解道:
“你亲近于他,并不是为了讨好他,而是为了让陛下安心。”
冯胜解释,朱高煦也疑惑抬头。
瞧着他不解的模样,冯胜也很是不解。
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