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很窄很窄,但是对于长久掩藏在暗处的人来说足够续命,卷土重来。
“我也不知道,当时没留心看。”她神情淡定。
邹岩不在意的点头,抬腕看眼,脸色微变,临走前又不放心的嘱咐一遍说:“记得,体育课来找我!”
遥行不怀好意的抿唇点头,在她走过窗户前,出其不意的伸手薅了一把她的蓝毛。
“‘小行星’!”邹岩鬼嚎了声,又碍于时间来不及,矫哼了声就走了。
“铃——”
午休铃压点打敲,遥行笑意还未收敛察觉到似乎有人在看她,她抬眼,撞上那道视线,莫名道:“怎么了?”
他看了片刻,目光之中带些微妙的情绪,不知道在思付什么旋即轻扯了下嘴角,眼神微抬了下示意笑说:“水蜜桃味的怎么样?”
她瞬间领悟过来,下意识低头瞄眼后又抬头:“你怎么知道啊?”
她这个人喜好表现得很隐晦,旁人轻易发现不了。
陈小龙哦了声:“前天在小卖部我看到你问阿姨了,刚才我买东西的时候恰好看到。”
“这样啊……”
她捏着棒棒糖的细棍,在大拇指和食指间摩挲两下,眼睛含笑,戏谑一句:“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这么心细的男生,以后绝对讨小姑娘喜欢。”
她笑起来眼睛会不自觉地弯成月牙状,黑白分明的瞳仁里能掐出笑意,嘴角会挑起一个特别好看的弧度,洁白皓齿晃人眼。
她笑容明媚,像轻淡的晚风抚面,鼻尖偏侧处得那点黑痣有种我见优伶的美感,而她本身的浑然未觉更加加剧其带来的效应。
如飓风过境,来势汹汹,让人无处可躲,无处可藏,又或者说,当事人压根就没起过要避开的心思。
这一来,便是扎根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