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立同学吗?”
“我是。”
“哦哦,刚才市里宣布了化学竞赛得名次,你获得了第三名。”
电话里,老崔藏不住的高兴。
“嗯,好,谢谢老师。”反应很淡,导致老崔一肚子的好话都没地儿倒。
“那行,老师先挂了,你忙去吧。”
一阵嘟声过后,电话自动挂断,他有些烦躁,从兜里摸根烟,夹在指间,想再去摸打火机时有风卷起来,吹的白烟晃晃。
他突然想起来,好像有人问过他,是不是学习好的人,做什么事都能很快上手。
当时是怎么答的呢?
哦,对,也有做不好的事。
他没讲谎话,于他而言,做不好的事太多了,不胜枚举。
松松手,烟径直从手中脱落掉地,温立忽然歇了心思,不想抽了。
……
遥行是在嗓子干到冒烟得时候被迫醒来的,起身环顾四周,还在诊所。
墙上挂着一个山水电子表,八点十分,她半坐起身看看在旁边床上的邹岩还在睡着,不过脸色比起早上的时候已经好很多。
“醒了?”
顾庭喻提着一碗粥走进来,声音很低,配合着水流声更是低到不能再低了。
遥行点点头:“不好意思,顾老师辛苦您陪在这儿了。”
她没谢顾庭喻接邹岩送去医院的事,只是谢他浪费了自己一天的时间在这儿陪着她俩。
顾庭喻意味不明得瞧着眼前这个过分早熟得小女孩,倒不是介意她这番得“斤斤计较”,就是觉得这样扎起刺却不自知有些惋惜。
因为这样的刺,往往到最后扎得不是旁人,而是自己。
“吃点粥吧,你们都在发烧,不要吃口味重得东西。”他把粥放在遥行床头前。
只有一碗粥,遥行疑眼问:“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