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上青年笑容逐渐跋扈:“就因为打死了京营里的一个废物我就要跑?你们这群穷措大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们的命值几个钱啊?还是你们的缩头乌龟节度使能看清楚局势,死了亲孙子也要向我赔礼道歉——”
“找死!”
“上!”
一番话还没说完,几个武人就眼珠子通红的跃身过来,手中刀兵也毫不留情的向他头上砍过来。
都是军中好手,最差的那个离武道大家也就仅仅一线,然而在魏鸣岐眼里却还是——
土鸡瓦狗。
砰砰砰——
连门都未开,魏鸣岐蓄力的脚尖如草丛突然伏起的毒蛇般连蹬四下,那几个还未来得及跳上屋檐的武人就胸膛凹陷,以比来时快上一倍的速度倒飞出去。
“魏鸣岐——你敢!”
李玉保目呲欲裂,手中朴刀刚抡起半圆就骤然一重,却是一人立在他刀杆之上,脚如蝎尾般蛰来——
砰!
八尺汉子被轰在白墙上砸出一个凹坑,胸腹里翻江倒海张嘴正欲吐血,却又有一手过来抓着他的头狠狠砸在了墙上。
“说你们这帮穷措大看不清自己还真没说错,来前喝了几两啊?一个水货宗师还来京里拿我?”
伴随着森冷的话语那只如铁钳般的手也愈发用力,李玉保面色涨红只觉得头骨都在咯吱作响:
“你是不是也想下去陪赵承嗣啊——”
“魏鸣岐!放开李将军!”
“你敢动将军一根毫毛!”
“……”
虽然被人按在墙上,脑袋像被挤压的核桃般剧痛,但李玉保还是从牙缝里挤出话道:“有种,有种你就杀了我——啊啊!!”
咔咔——
极细微,极瘆人的骨裂声响起,身后身前的叫嚣顿时止住。
“臭丘八,真把自己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