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说清的,免得我落了和那魏鸣岐一样的风评,我等京营将领此次之所以入京与你们为难,全是你那好徒弟咎由自取!”
说着,浓眉虎眼便将魏鸣岐昨日打死赵承嗣、打伤赵继德又让赵彦君‘被迫’低头一事儿说了个清楚,语气也愈发愤愤不平:
“那赵家虽因外戚而贵我向来看他们不起,但好歹也是为国戎马的将门,如今祖孙三代却被魏鸣岐欺辱至此,这世间没这个道理!”
“赵彦君那个老好人能忍下气,但我李玉保却不能让人这么欺负完我京营还能逍遥法外,今天就是要来拿他认罪伏法,让朝廷给我等一个交代!”
身前,听到魏鸣岐‘斑斑罪状’的谢北伶目光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反问道:
“你只说他杀了谁谁谁,伤了谁谁谁,却没说因何而杀,因何而伤,这是什么原因?”
“……”
私下带兵围捕朝廷大员,率先开口侮人这事儿不太好说,连李玉保也觉得那赵承嗣实在没脑子。
但该死归该死,魏鸣岐就那般将人杀了,还让京营节度使主动冲他服软退让,这事儿让他们怎么想怎么憋屈。
要是魏鸣岐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他们京营以后还不得被人笑话死?人人听了这事儿都得在背地里骂上一句一群软脚虾。
想至此处,李玉保在马上直起身子,脸上肃然道:
“赵承嗣再怎么废物也罪不至死,如今我京营二十多万将士其愤滔滔,莫说你,就是万公这回也不会给他开脱——”
“哦?”
檐上忽地传来一青年玩味声:
“真的吗?是万仞山亲口跟你说的吗?”
“魏鸣岐!”
一行武人悚然抬头,为首的李玉保回神后咬牙道:“看来你还有几分骨气,我还以为你跑了将女人留下来顶雷呢。”
“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