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道,“太子府的大门是还不够大嘛?一个两个的眼睛都瞎了不成,踹两脚都没事,来敲一下能死?”
卫伉跟曹宗呵呵的笑起来,刘据却更加生气,“笑笑笑,就知道笑!”
卫伉索性没了许多顾及,说话越加直白,“军中只有公孙敖一员大将,眼瞅着就要被海西侯抢走锋芒,我再不从底层去物色人选,军权真的要李家被分走了!不破不立,我这样也不会很明显,太子该高兴!”
高兴个鬼!他是无事避开灾祸去服役,留下未解的巫蛊之局给他们查!真是太会算计了!
“太子还是给李陵说说话吧!”卫伉嘱咐道,“他不是那种投降的人,其中必有内情,等我到了边境,也会找找相关证据!”
刘据感慨,“有我和赵破奴说话,他家人是暂时保下来了,可若没有证据证明他兵败的原因,谁也无可奈何,当初他要是没夸下海口就好了!”
曹宗忍不住吐槽,“陛下就是昏头了,六郡子弟以战死疆场为荣,让相面的看人家家人悲伤程度,还说他们没有死亡的悲伤,这不是儿戏?”
“所以……母后说的对,很多不必要的失败,不是天时,不是臣错,而是君主已处事轻浮!”刘据看了很多的百姓生活,见了各色人等的求生,是越来越斗志昂扬。
这些年坚持的劝谏,不是母后一时兴起,而是未雨绸缪。
“太子,巫蛊之事,如果不在尹夫人,也不在邢夫人,或许,是冲着皇子刘髆去的。那你可真的要提高警惕了,如果某些人真的想要更进一步,栽赃椒房殿谋害皇子,就真值得拼一拼!”卫伉后面越想越心惊,“当时海西侯的被围困兵败的事还没传来,都是大胜的消息,这样巧,不得不让人怀疑。”
刘据郑重记下,“我知道,长安风起云涌,我会小心,你照顾好自己才是,长平侯府一切,我会照顾,大家都会等你三年!”
曹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