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他没上战场,而我们又输了,您心里恼羞成怒,您比我清楚!”
“父皇,不信?我们就等着看,总有一天你会因为束缚不住自己的狠心而锥心刺骨。”
刘彻正要大耳光打言欢的时候,平阳公主来了,“陛下这是要干什么?我的姐妹还没凉透呢!你就想我死了?”
“姐!你这是什么话?”
“我听说,你要摘长平侯府的门匾啊?”
“没有啊!”
“没有?卫伉没有被你夺爵吗?”
“我……”刘彻语塞,惩罚的旨意太快了,他都没有想过,长平侯府应该怎么办,一应待遇也该随着侯爵褫夺而被收回后,要怎么办。
“陛下!!”平阳公主的拐杖舞得呼呼生风,“你可是答应过我要在卫青墓旁,给我留个位置的,孩子嘛,你不顺心,罚一罚就算了,侯爵之位也要收?怎么?日后我府内的人还要低于海西侯?长平侯府的守门侍卫都要羞死,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姐,他确实做错了……”
“我不管谁做错了!长平侯府的匾额,谁来动,我要谁的命!到时候你就来给我收尸,葬在言笑旁边吧!”
“你这说的什么话?”一提到言笑,刘彻就软了心肠,“好了,牌匾不动,封邑不动,只是卫伉不能享受列侯之尊!”
平阳公主这才罢休,“言欢,我们走!”
言欢挑挑眉,突然对刘据登基以后的日子越发充满向往。
至于刘据……
最该在其中斡旋的太子,没好气的打点好一切,准备送卫伉去服役。
卫伉慈爱的看向曹宗,难得露出来些许放松和喜爱,“宗儿,无论我成了什么人?如果再有事,你半夜都可以去敲长平侯府的大门。”
“太子府你也可以敲。”刘据的声音陡然间插进来,似无奈又似气愤,冲曹宗和卫伉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