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你就从来没顾过我们几个。”
“又不是不认路,这长安城里还能丢了人?你以为你是卫青啊,有让人铤而走险说绑走就绑走的身份?”
李息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提这干什么?倒是你,你这提灯笼的想法也是跟弟妹学的吧?”
任歆兰颇为自豪:“那是!月皎说每次等她家将军时候,远远的见着提得最稳的灯笼就知道是人回来啦,直接热饭,到了屋里正好端上桌!那节奏走的,就从来没错过。”
“嗯,所以人家比我能打呢,原来是经常走着回去,这习惯可真有意思,我是该好好学学。”
任歆兰见这话酸溜溜的,赶紧端了杯凉茶,上前开玩笑道:“人家是因为经常有孩子去接,车上吵吵闹闹的,还不如下来放羊。咱们孩子早过了放羊的时候啦,正是你教导有方才让我这么省心呀,去哪、去干什么,我都不用操心。”
李息憋不住笑意,拽她坐下,正正经经的说:“这些都没什么,我可真的要跟你说个正事。”
“什么?”
“我知道你很喜欢皇后交代下来的抚恤军户的事情。可如今你就先松手让弟妹去跑吧,有个事要你去走动一下。今天送我回来的张家,可不是廷尉张汤,是原来的南宫侯,而且缪侯也在,两人说是半路遇见我,可我觉得话有深意。”
任歆兰敛了笑意,严肃问:“什么深意?”
“说不清,就是……嗯…挺好的,”
任歆兰摸不着头脑,一脸黑线的反问:“……什么叫挺好的?”
“就是挺舒服的,感觉跟他们相处很舒服。”
伸手摸了摸李息的脸,没发烧啊!“………相处舒服还不好?你最近是忙得晕头了吧?”
“我是忙晕头了,臭小子跟我说不会一次就拉到大漠去打,结果不还是去了?”李息似乎被自己这个话题带跑偏了,一提起来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