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下人带景福出去,并不想让她掺合这些事:“那我们就说回正题,您训完之后,您儿子不吃不喝,把家里当旅馆,倒逼着我要和离,还要拿走福儿的嫁妆,您觉得这是有理?起因是房子的事,您不准备管管?”
老头子十分义正严辞:“你们夫妻吵架,是你们的事,和我们无关,什么嫁妆不嫁妆的,总不能让我儿子净身出户吧?要不是景福来跟她祖母大吵大闹,气得手都抖了,叫了医官,我们都不知道你们吵架生气,又闹着离婚了。”
“此事因你们而起,不和你们说跟谁说啊?”带笑喘了两下,压住翻涌的气息,沉声道:“你们到底想如何,直说不好吗?”
一旁景福的姑姑开口了:“我们只是来算景福把她祖母气病的账,其他的我们不掺合!”
景福站在门外,心中恨极,要她道歉,根本不可能!她就从来没见过这么自私的老人,这些年但凡因为他们闹点矛盾,便扯着孝顺的大旗来压人。之前父亲还会拎得清的站在她和母亲这边,也不知道这两年是老了还是如何,满心满眼都是祖父祖母,全然忘记了从小到大被自己父母嫌弃的样子。
父亲这些年写过的和离书,没有十几也有几十了,不管因为什么吵架,都是冷战、出走、和离!次次被人逼着要离婚,这样的日子,她真替母亲委屈,人家都是无知妇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现在有了父亲,真应该改成无知之人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分男女才是!
里面说是在讲道理,其实根本就是在吵,景福有些烦躁的坐在墙角,把头深深的埋入膝盖,仿佛这样就可以听不到了。含羞呆了一会儿也出来了,愚孝狡辩就是这家人的家训,除了一个怪胎姐夫还算,所有人几乎时时刻刻都带着面具唱戏,总拿别人当傻子,他们是真忘了带笑是从宫里出来的了,这点伎俩还不够塞牙缝的呢!含羞轻轻的把景福已经掐出血的手掰开,“再怎么样,都不要伤害自己,真正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