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些不赞同的说:“人尽皆知不见得吧,顶多有些风言风语的,难道大家都这么好奇侯爵家的鬼神之事吗?”
“好奇归好奇,按理说也不会议论这么久,只是这事几乎就做实了田家的骄横跋扈。大家还是心疼陛下的居多,毕竟是太后和舅舅的逼迫,才让陛下最后斩杀窦婴的。”
放下了汤匙,卫子夫心里闪过些念头,继续问:“大家都这么说吗?还真是挺…挺中肯的,真的有不少明白人。”
“说不定就是有人故意的呢?”
卫子夫一僵,扯出个笑容来问道:“这话怎么说?”
霍去病边吃边说:“听说灌夫生前颇有游侠之风,虽然干了不少不法之事,但还是有不少追崇者的,这群人比农者有闲时,比豪爵有威望。虽然他们敌不过皇权,但也少不得就在中间推波助澜。”
“这话你自己想的?”卫子夫也端起碗筷跟他一起用膳,颇有些另眼相看的问:“你们小孩子不是都对这些很稀奇么,你怎么不信鬼神之说?”
“我不是小孩子了!”霍去病有些别扭,“我是对这些玄之又玄的事很好奇,但是经常跟太史属官和东方先生聊些什么星象啊、民间把戏啊、传奇什么的,听多了也就不怎么信了,不是什么未解之谜就是人为造势,没什么稀奇的。”
卫子夫很是受教:“嗯,我之前还对这些事很是敬畏呢,听你这么一说,以后得小心行事了。”
“我也能教姨母了?!”
“当然啊,我家去病最聪明了,自然比姨母都强上很多的!”卫子夫呵呵的笑,不再打算继续这个事情,转而换了个话题,“平阳侯府新丧,你跟敬声两个人多往侯府跑跑,帮一把阿襄,他也就比你大出一岁多来,如今就要学着撑起一个侯府了,怪不容易的。我也不好天天往外跑,能陪着她呆了三四天已经不容易了,就像是这几天言笑常去跟平阳公主聊天一样,你们年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