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东西;饭前洗两遍手;喝过汤再用餐等等一系列小事,就可以每年只在冬季喝一个月的汤药,其他时间无病就可以不用再吃药了。
霍去病伸手夹了一筷子青菜,开口反驳道:“怎么会?东方先生说他俩性子相近,他都那么喜欢我,枚先生怎么会讨厌我呢?不过听东方先生说他喜欢阴阳五行,就爱给人算个卦,预个言什么的,平时还嬉皮笑脸的,偏碰到我们卫家人就敛声屏气的,非说什么未来可敬之人,不可嬉闹之,真有意思。”
卫子夫很感兴趣:“难道此人还通方士之术?还说什么了?”
“没了啊,就是说丞相田蚡大人生病了,家里不请医者,反而是请了方士看风水阴阳,他们觉得很怪异,才凑巧聊起来的,姨母,你说真的有鬼神吗?”
卫子夫随口答:“嗯,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有吧,不过请方士也不奇怪啊,有些人手里真有些秘方,假托神仙之名,卖个高价钱也说不准呢!”
“这就是怪异之处啊,按理说,为了钱财也要试上一试,起码开个药方吧!但是去看了几眼就说人没救了…”
卫子夫和郦苍对视了一眼,飞快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就收敛了神色,正经问道:“看了几眼就说人没救了?府上的人也信?他们也不怕太后怪罪。”
霍去病压低了声音,跟卫子夫咬耳朵:“说窦婴和灌夫的鬼魂就在家里等着他死,一同去地府报道呢!所以大家才投鼠忌器的。”
卫子夫疑惑的望过去,这也太玄虚了吧,别说不是这么个治病的办法,光说这种传言,就差没明着说丞相田蚡陷害魏其侯窦婴和灌夫,此案大有冤情了。
霍去病见她不相信,又努力的点点头,“真的,敬声表弟一向喜欢凑热闹,拉着我去看过了,什么黄符道士的确实在侯府进进出出,而且长安百姓都在议论呢!说一句人尽皆知都不为过啊。”
卫子夫转身回到自己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