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完全听不进去。
脾气忍了又忍,白玉安再也忍不下,满眼厌恶:“休要再在我面前说这些污话。”
“我根本对男子不感兴趣,你若再这样纠缠,便别怪我将你送到衙门去。”
其实顾君九还真不怎么怕白玉安去告,他顾家每年给朝廷上贡的税银都不知几多。
且每年都要送银子给京城内的高官,大多官员与顾家也多有联系。
他唯一担心的只有沈珏而已。
沈首辅当真是最不好讨好的,每年去拜访,前脚送了东西,后脚就让人送回来。.?
他要为了白玉安动顾家,顾家怎么样也要脱层皮。
自来民不与官斗,沈珏那位置,轻而易举也能撬顾家七八分。
顾君九又看见白玉安眼里的厌恶,本想要放弃的。
可偏偏那张脸,那清高性子,他当真是喜欢的紧,怎么能放弃得下。
他打算先退一步,后头回去再想办法。
总之来日方长,自己总能在白玉安这儿讨得点好。
顾君九这样一想,眼神就笑着看向白玉安:“刚才说话没有分寸,白大人勿怪。”
“既然白大人在老家已有中意的女子,我不再纠缠就是了。”
白玉安看这会儿顾君九竟能听得懂话了,面上的神情依旧很冷:“昨夜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乱传。”
“你要知道流言伤人,别到时候误伤了自己。”
顾君九笑了笑:“白大人的事我自然不敢乱说。”
“不过在下与白大人好歹相识一场,有空可不可以一起喝个茶?”
白玉安看了顾君九一眼,给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有空闲自然可以。”
不过她一般是没空闲的。
顾君九得了这句话,心下一雀跃,就道:“要不就今日我邀白大人一同去画船观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