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他那脖子上的红痕就说明了一切了。
他笑眯眯道:“白大人何必这么快拒绝我?”
“本小爷有的是银子,白大人虽傍了沈首辅这颗大树,但靠着那些俸禄总有些捉襟见肘不是?”
“只要白大人愿意,我顾君九所有东西都可以给白大人奉上。”
白玉安从小到大,还从未见过如顾君九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且她也觉得这人好似真的听不懂话。
枉费她花了心思与他好好解释,到头来说了场空话。
捏在杯子上的手紧了又紧,白玉安拉开与顾君九之间的距离,眼神冷冷看向他:“是我的话没说明白,还是你在跟我装糊涂?”
“我只喜爱女子,我这么说,你现在听明白没有?”
顾君九一愣,随即又受伤的看着白玉安:“白大人是觉得我哪一点不如意么?”
“要不我现在就褪了外衣给你瞧瞧?我身体很好的,也没那些脏病。”
“这两年多我都没碰过其他人的。”
顾君九就不信了,为什么沈珏可以,他顾君九就不行了。
还不一定谁的技术更好呢。
白玉安第一次觉得何为对牛谈琴。
完全没办法沟通。
眼看着顾君九这个疯子真在解着腰带,白玉安连忙按住他的手低斥道:“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顾君九手上的动作一顿,又看看自己手臂上白玉安那只玉白手背。
那白的似玉的手按在自己黑色的手腕上,分外的惹眼,勾的顾君九心痒痒。
那双桃花眼里含着委屈,声音就更加委屈了:“白大人竟这般嫌弃我?”
白玉安对这顾君九颇为头痛,当真是什么话他都听不懂似的。
她想好好与他讲道理,好让这人别来纠缠,奈何这人脑子里也不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