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夜我可从未去过辉楼,你莫不是看岔眼了?”
白玉安的冷漠嘲讽有些刺激到了顾君九,只见他一把按住了白玉安的肩膀,另一只手就扯开了白玉安洁白的领口。
他恶狠狠的看向白玉安,眼神里尽是不甘:“白大人说这是笑话?”
“瞧瞧你脖子上被男人咬的痕迹。”
他靠近他,呼吸打在白玉安的脸上,眼神里有些疯狂的不甘心,低声质问道:“小爷想问你,为什么别的男人可以,本小爷就可以?”
白玉安皱眉看着顾君九忽然疯狂的眼神,不明白这无赖又在说什么疯话。
一把扯开他放在领口上的手,将领口捂好后,正想怒声呵斥,却见顾君九又凑了上来,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让她动弹不得。
只听见顾君九愤怒的声音道:“我除了没有沈首辅有权势,我哪样比不上他了?”
“我可以给你花不完的银子。”
“金山银山我都愿意给你,琼楼珍珠我都给你捧来。”
“你到底为什么就这么拒绝我!”
这简直是个疯子。
疯言疯语入了魔怔。
白玉安被顾君九的疯话气的咬牙切齿,眼底的厌恶蔓延开来,声音犹如冷冰:“你莫不是疯了在说疯话?”
“金山银山?琼楼珍珠?不过刮的是民脂民膏,银钱又有几分是干净的?”
“你给我我倒是嫌脏。”
“你若再纠缠我,别怪我状告你骚扰朝廷命官!”
顾君九笑出了声,按在白玉安肩头的手越发用力,他红着眼睛狠狠道:“白大人告我?”
“你身为朝廷命官,私下里却逢迎讨好沈首辅,背地里还不知与多少高官有权色来往。”
“小爷我现在倒有些怀疑你的探花是怎么来的。”
“我记得当时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