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旧事,白玉安眉宇间有几分无奈:“可惜不能换了,无用的皮囊而已。”
正说着,外头的陈妈妈又一脸焦色的走了过来,对着白玉安道:“那公子不肯走,说非要见着大人才罢休呢。”
“老奴看他身后跟了好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大人要不要去前头看看?”
白玉安头痛的扶额,扔了手上棋子出去,今日倒想把话说清楚了。
走到前院,跨过门槛去大门处,一眼就看见顾君九正看向她,那张清俊脸上正勾着笑意,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白玉安被顾君九的眼神看得不舒服,当即皱了眉道:“你又有何事?”
顾君九却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前倾低头看向白玉安笑:“白大人不邀我进去坐坐?”
面前就是顾君九那张放大的脸,白玉安脸色淡淡,仰头迎了上去,淡色眸子里有些许疏离:“有什么话是在这儿不能说的?”
莲花似的脸高雅正经,就像观音似的清白。
可谁能想,这样的人也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瞧着清清正正,拒他于千里之外,还说什么不是断袖,不明摆着瞧不上他顾君九?
脸上不由就裂开了几丝阴狠,顾君九忍耐着,凑到白玉安的耳边,瞧着那耳廓上的黑痣,他的眼神眯了眯,邪笑着低声道:“有些话在这儿的确不能说。”
说着顾君九狭长阴冷的眼睛瞧上白玉安的茶色淡眸:“昨夜我可在辉楼瞧见了些不该看的。”
“我想白大人也不想我出去乱说吧。”
他的眼神落到了白玉安的颈上,眼色就更阴了阴。
白玉安蹙眉,想起昨夜沈珏碰见顾君九的事情。
当时她掩的极好,根本让人看不到她的脸,也不可能被顾君九认出来。
白玉安自然不会承认,冷笑了一声:“你在这儿同我说什么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