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沈珏看着白玉安眼里的迷离渐渐退去,又似清高的冷漠面孔,不禁抿紧了唇。
他抬起手指勾向白玉安的衣襟渐渐下滑,高华面孔冷峻,一瞬不瞬的看着白玉安,低低勾着冷笑开口:“是不是笑话,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白玉安的双手依然被沈珏反剪着,洁白的衣襟领口被沈珏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往外剥开,露出了里面白玉般的皮肤。
沈珏观察着白玉安的神情,那双眼里就这么坦然的迎上他,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嘲讽。
他听见白玉安有些沙哑的声音:“沈首辅,若待会验证了下官当真是男子,那沈首辅今日这般侮辱下官,又该如何算?”
已经勾到白玉安锁骨处的手指一顿,那里显露出大片白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沈珏看了那肌肤一眼,又看向白玉安,黑眸沉沉:“那白大人说该如何算?”
白玉安的手指掐在掌心里,唇中的血腥味道越来越重。
她迎着沈珏的目光,低低嘲讽道:“若下官当真是男子,那下官与沈首辅的赌局便不作数。”
“沈首辅不仅要替下官守着老家的秘密,还要放下官搬出去。”
“从此之后,下官与沈首辅,再无干系。”
沈珏一挑眉,低低笑了下:“白大人提这么多要求,是不是过分了些?”
白玉安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几乎快要撑不住,眼神里却带着无畏的坚韧,更带着轻慢的嘲讽。
她看着沈珏:“比起今日沈首辅对下官的折辱,这些要求又算得上什么?”
“难不成沈首辅是不敢赌么?”
乌发贴在脸颊上,眉间的红痣便艳丽起来。
那双眼里好似隔着朦胧青山,像是细雨里的风月,云烟里洒下的山与水,让沈珏也不禁痴迷进去。
再无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