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情。
到底是克制住了。
沈珏带笑看向白玉安那发红的眼尾,不自觉的沙哑挪揄道:“白大人中了那等药,不疏解怎么行?”
“今日我倒不介意救人到底,顺手也帮帮白大人。”
说着沈珏在白玉安惊恐的眼神中,一只手不费力的就将白玉安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就不客气的往下面摸去。
即便是心理已经有了预期,可在沈珏摸到白玉安下面一丝突起也没有的时候,还是微微一顿。
他黑眸看向白玉安,皱眉:“你不举已到这地步了?”
他记得韦妙春给他灌的春药可不是寻常东西。
白玉安一张红唇咬破,脸上已红的厉害。
她稳住身子咬牙看向沈珏,眼里已经发红:“你放开我。”
沈珏却眼神一暗,一把将白玉安发上的簪子取下。
霎那间一头乌发垂下,长发长及后腰,落在那月白衣裳上宛如月色下的天神。
这一张面孔如何能称得上男人?
那一双霞飞眉目里哪里有丝毫男子的刚毅,那发红的眼尾比三月桃花还要艳丽几分,那一张带血的红唇分明潋滟诱人。
张那染了朱红的脸颊比牡丹还要晏晏。
那颈上的白玉肌肤,好比没有瑕疵的玉色。
沈珏的眼神暗了又暗,他伸出一只手紧紧箍住白玉安的下颌,目光如炬的深深盯着他:“你是个女人?”
沈珏的面孔离白玉安不过一指的距离,他炙热的呼吸扑到白玉安的脸上,压迫的眼神几乎快将她吞噬了进去。
口腔里带了淡淡血腥味儿,白玉安迎着沈珏黑沉沉压迫下来的目光,反而冷静了下来。
尽管脑中还是混沌不堪,尽管衣襟已经热的潮湿,白玉安的眼神却渐渐清明。
她冷笑一声道:“沈首辅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