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落下,就听见白玉安赢弱喘息的声音:“沈首辅不必在我身上花费功夫,我是不会指认老师的。”
凳子端了过来,白玉安却不坐,撑着墙的手指磨出了血,也咬着牙摇摇晃晃的站着。
这位探花郎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诗书经纶才气冲天,这容貌颜色,即便这种境遇,也能让人看得移不开眼。
两位御史对看一眼,他们为官二十多载,这样才情绝伦又孤高玉骨的,还是头一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