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能救你家主子……”
长剑划过司宁的耳旁,一缕发丝从耳边落下。
司宁暗暗松了口气,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年轻人又重复了一句。
“我能让你家公子一点点好起来。”
年轻人眉间满是清冷,这点倒是和陆寒骁差不多。
他并未轻信司宁的话,反而将长剑又往前送了送,抵住了司宁的脖子。
多少大夫来给陆寒骁看过,连宫中的院判都束手无策,司宁怎么能治好?
虽然他不懂司宁为何要对他家公子下手,但是敢伤他家公子,就是找死。
手中的剑划破了司宁的皮肤,鲜血顺着白皙的脖颈留了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司宁急着道。
“你曾受过凉,在那之后烦渴燥热,得靠冰冷之物来缓解,是否说的对?”
年轻人手中的剑停了下来,眼里带着危险。
“你从何听来的?”
“看出来的,你一定看过大夫,说你是热邪,但是依我看你是寒邪,胃里烧灼,需要冰水才能缓解,这是寒邪入体太久,导致脾胃运作无力造成的。”
“你这病应该有一个月之余,当时没上过心,才会如此。”
年轻人眼神渐渐有了松动。
如若他落水之事,司宁从别处得知还有情可原,可那些症状和看过大夫说的诊断,连他家公子都不清楚。
难道这人真有些本事?
司宁见剑抵着自己脖子的力度退了几分,忙道。
“你也不想想,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庶女,他们为什么要害我?”
诱导的话让年轻人眉头轻蹙,应该在思考这个问题。
司宁见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又试探性的说道。
“那是因为我会医术,我能救好你的将军,而有人不想让将军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