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这般的相似,而且一样的难缠。
“好,很好,来人,给我抓起来,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几个护院上前,扣住了司宁的胳膊,根本没给司宁再多解释的机会。
司宁想要反抗,奈何男女力量悬殊,根本挣脱不开。
许是司宁以往胆小怕事的印象太过深刻,陆老夫人也只是命人将她关了起来,没有五花大绑。
司宁坐到一旁的柴火上,整理着思绪。
一个植物人丈夫,一个糟心的婆家。
是去是留?
没有和离书离开,那就是违抗圣旨,逃出去就要改名换姓,躲躲藏藏一辈子。
她这人憋屈不得!
那留下来呢?
白天的局肯定有人背后操控,当时情况危急,她来不及去问幕后之人。
对方想要她死,一局不成,会不会还有下一次?
要想在这里活下去,她得提防每一个人,处处小心,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想她堂堂军医,竟然来这里给人当活靶子!
对了!
脑中一个想法一闪而过,司宁眸子眯了眯。
夜深人静,司宁避开了下人,从柴房的窗户逃了出来,直奔陆寒骁住的偏殿。
陆家人让大夫给陆寒骁处理好伤口,就将他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一个活死人根本不需要人来照顾,这也给了司宁机会。
司宁一边往床前走,一边摘下头上的发簪。
等到站定到床边,手里的簪子也狠狠朝着陆寒骁的胸口处刺了下去。
眼看着这一下,陆寒骁就得含恨西北。
火光电时间,一道黑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一把将司宁推了出去。
下一秒司宁面前就抵了一把长剑。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