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乱七八糟,整张脸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能被人看得清楚,她的身上衣服破旧,脚是光着的,同样满是泥浆。
男人们懒得听她再说话,有人说了一句这里可不是能闹的地方,他们就抓着女孩儿要把她快点带回家里去。
孩子嘛,不管怎么哭闹,带回家关一关打一打饿几天也就好了。
天上突然打了一道惊雷。
刚刚还在人们头顶的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乌云遮住了。
一道雷吓到了别人,也惊醒了女孩儿。
与其就这么被毁了一辈子,还不如就一头撞死在这里算了。
白色的雷光,人们的惊叫声,女孩儿撞在石头墙上留下的血迹,她躺在地上的无力身影。
随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这一切嘈杂都安静了下来。
穿着白色袍子的男人从门里缓步走了出来,在他身后,他的书童小心地提着灯。
男人看看地上躺着的女孩儿,再看看堵在自己家门口的那群人,摇了摇头。
他和他书童跟眼前的一切都格格不入,他们的头剃的更干净,辫子更整齐,衣角也不会有磨损的痕迹。
因为他是这个宅子的主人。
书童从腰上解下了一个小钱袋,往人堆里一扔。
褐色的钱袋砸在灰黑色的长条石路上,是重伤的女孩儿于恍惚中看见的最后一幕。
“cut!”
矮个子的男人喊了cut之后并没有说过了还是没过,他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把这一段戏多个角度的画面都看完了,才点了点头。
“行了,曹熙补特写,池迟休息。”
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女孩儿打了个哆嗦,已经穿上了陈方递过来的鞋子。
这一条戏他们已经拍了好几遍,每一次拍完,导演康延都不会说这条他满意不满意,只是无数次地提出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