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活动活动而已。”
夏明月笑得颇为狗腿,“殷大夫不是常说,这病人最重要的便是心情嘛,我是个厨子,一日不摸锅铲菜刀的便觉得坐立不安,心里猫抓一般的难受,若是不让我做菜,心中抑郁,岂非对身子更加不好?”
“而且,我今儿个也突然馋锅包肉的很,旁人做的我又吃不下去,若是吃不到口中,越发心里郁结,只怕要闷出旁的病出来。”
“这堵,不如疏嘛……”
殷陵游,“……”
竟是说得有那么几分道理!
在思索了片刻,权衡了一番利弊之后,殷陵游勉强点了头,“行吧,但说好了,只做这一道菜才行。”
“得嘞,谨遵殷大夫医嘱!”
夏明月扮了一个鬼脸,欢欢喜喜地招呼银巧去准备里脊肉和一应食材,自己则是系上围裙,准备开做。
殷陵游瞧着夏明月兴高采烈的模样,无奈摇了摇头。
论理来说,夏明月的这个情况需得多歇息,但如她所说,心情也十分重要,堵不如疏,最要紧的是把控好这个度。
但这个度,却是最难之处。
殷陵游不由得叹了口气,“感觉往后还是得盼着陆指挥使多回来几趟才是。”
“那是自然。”毛三里搭话,“也唯有陆指挥使回来时,夏娘子才舍得放下手中的那些活,多陪一陪陆指挥使,其余的,任何人说话只怕都不管用呢!”
“师父您也不行!”
殷陵游,“……”
最后这一句话,属实有些多余。
他难道不清楚不成?
这徒弟,真的是越来越笨了!
殷陵游气鼓鼓地拂袖而去,临走之时,狠狠瞪了毛三里一眼。
毛三里被瞪得莫名其妙,“师父这是咋了,我干啥了嘛,怎么就又不高兴了?旁人都说这女人心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