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好手跟着,只怕是你并不能占到上风吧。”
岑缨目光坚定,语气仍旧是不容置疑,“打。”
她的决定,是不会受环境的变化而改变的。
萧洛安顿了顿,许久后问道,“那若是有人对我不好呢?”
“什么?”岑缨转过头来。
“没什么……”萧洛安摸了摸鼻子,“我的意思是,倘若有人与我为敌呢?”
岑缨看向萧洛安,在马车内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卑职自跟随公子之日起,便向天发誓,此生誓死追随公子。”
“若有人与公子为敌,只需公子吩咐,天涯海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也就是说,她对他的毫不迟疑,是出于职责,并无任何私心杂念,若是仔细计较起来,大约也是没有情感可言的。
这一点,他不如夏娘子。
萧洛安心底里吐了一口气。
在他年岁还很小的时候,他便明白一个道理,就是这世间的一切,皆是需要依靠自身去争取的,无人能给。
所以,羡慕是最无用的东西,既不能满足自身,还容易扰乱心神。
因而他努力将这本属于人七情六欲的其中之一尽力摒弃,为的是能够时时刻刻脑子清醒,不做情绪的奴隶。
但现在,他是真的有点羡慕夏娘子了。
“起来吧。”萧洛安叹了口气,“走吧,启程。”
他离开京城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许多事情,也该做了。
——
府衙后宅,拿到夏明月所送豆腐的衙差一路送到了章鹤鸣的夫人,曹氏的手中。
再三说明这豆腐乃是夏明月所送,请曹氏务必告知章鹤鸣,衙差这才告退。
而曹氏也是再三答应下来。
而待衙差离去,曹氏看着那小笸箩中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