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呢,这其中的原因,安厢指挥使是否能够说个清楚?”
“再来,陆指挥使已是有家室之人,安厢指挥使却这般说,是要说我范家女要夺人之夫,毫无底线可言,还是要说陆指挥使要始乱终弃呢?”
“这其中的原因,安厢指挥使是不是该说个清楚为好?”
安耒霆,“……”
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本想着这范静兰锦衣玉食,是一众人捧在手心中长大的,必定是被养的骄纵蛮横,更会有些蠢笨,不曾想竟是这般伶牙俐齿,让他都毫无招架之力!
安耒霆失声了半晌,才嗫嚅道,“范娘子息怒,都是我的错。”
“自然是安厢指挥使的错处,一把年岁,心思不正,口无遮拦,不知尊重旁人,更不知道尊重自己的下属,实在是令人不悦,这也就是在军中,安厢指挥使身为厢指挥使,旁人不好也不敢反驳,倘若是在外面,亦或者安厢指挥使不过只是普通人,早已被人打了嘴巴子,得了教训。”
“说来说去,安厢指挥使还是仗着自己是厢指挥使,年岁又大,所以这般的嚣张跋扈,胡乱说话。”
范静兰此时柳眉倒竖,言辞激烈,但咬字清楚,逻辑清晰,有理有据,令人无可反驳。
以至于安耒霆此时虽然有小心思被完全戳破的恼怒,却也根本没有任何话可以辩驳。
一时之间,所有人在看安耒霆时,目光皆是有些复杂。
战将不少是大老粗,只知行军打仗,许多时候并不怎么太通人情世故,此时被范静兰这么掰开了揉碎了一说,立刻感觉到里面的不妥。
再看安耒霆此时的神态,一众人心里也都有了底,越发觉得范静兰说的不错,这安耒霆的确是故意的。
晚饭,在欢快的气氛中开始,最终却在尴尬中结束。
“你们说,这厢指挥使是干嘛啊,非得说人家